Caesar.Anthonio.Zeppeli

不可逆转

私设 三观猎奇 意识流 多重世界/时间
剧情线长且微弱 角色频繁跳戏中
承花/花承 cp无差

与前篇设定相连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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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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湿热的 温和的液体从身体不断涌出来
眼泪和鲜红的血液 本来就是同一种物质
花京院面无表情地看着钟楼里的【自己】成为一具新鲜的尸体 承太郎在两个街区以外 乔斯达先生倒是怔怔地望着【他】
那个表情不错 可惜他已经没时间逗留了

然后

开罗难得的雨水 淅淅沥沥地落了下来
冷色调的灯火被路面薄薄的雨水倒影在街边的橱窗 再折射入行人冰冷的眼 
前面是不久前的一起车祸 气派的私家车撞在电线杆 半个车身被挤压变形
一只手擒着黑伞 从人群反方向离开

星光虽然是星光——花京院想 一旦重新迈入黑暗 人还是会走向自己的本能
他不知何时染了一头银发 身上披着丝绸制的斗篷 走路的时候 斗篷轻飘飘地往后荡
一个苍白的年轻人路过 好奇地看了他几眼
他的身上流露着那种失去一切后的平和 就像一个来自未来与过去的幽魂 有着惊人的美貌 和难以抑制的苦寒
青年觉得自己瞬间爱上了他 那是一种奇特的 带着诗意的恋爱和失恋
再回过神的时候 斗篷已经带着那抹银色离开了
然而
【天堂】如果可以到达 他们迟早还是会重逢

再次见到承太郎的时候 对方并没有认出来他  

这也难怪 毕竟时间已经过去了十几个年头  而【世界】之间令人难以琢磨的差距 让他早已偏离了当初的轨道

”神父·····“承太郎这般对他讲——“已经死去的灵魂 还会以其他形态出现吗?”

——这个问题还不如去问巫婆 花京院想 一个成年人 拥有195的可怕身高 还是这个世界最强悍的【替身】拥有者  居然会惧怕一个来自海底的执念
“死亡只是今晨迈过去的一道篱笆”——【神父】引用了著名的诗句 “只要还被人所铭记 那灵魂就从未消失”
“这个送你——”
神父递过一只摩挲已久的怀钟 金色的外壳被磨得露出白底 “放在身边吧”

一个陌生城市的告解室。。。承太郎寻思着 这只是个旅途中偶然经过的小镇 他刚刚处理完镇上传闻中作祟的替身使者 之所以进来告解 也许只是因为绚丽的夕阳照在了教堂的玻璃
一小片阳光爬上空条博士的蓝眼睛 他却连睫毛都未曾抖动 窗外有几个小孩用异国的语言吵闹 承太郎突然产生一种凭空而来的眷恋感 似乎这一切正是自己熟悉的 却渐渐遗忘的人生
夕阳继续攀爬 照亮博士面前异国的墙壁纹理 那是一个模糊而熟悉的图案 具体代表着什么 却一时说不上来

。。。。刚刚那个神父。。。英文也太好了吧。。。

博士捏着那只刚刚得来的怀表 猛然站起来
不出所料 神父已经在他面前消失了

“所以 你和他是同一个人吗?”
很久之后  被【白蛇】袭击后的迷雾里 【世界】和【存在】变得更加无法确定 仿佛自打1989年到现在 包括那隐秘的50天 一切只是漂浮在色彩斑斓天空里的一只只气球 
拥挤的气球海包围了承太郎 每一个都是一张故人的脸 死去和活着的 一切都已经不再重要
这个感觉有点熟悉 又不曾出现在回忆中

“我是【镜子】”对面的银发男子款款而谈 尽管已经不再年轻 对方也保持着不亚于博士的良好风度  他有意无意地拨弄着刘海 宛如少女样的动作 在他身上却并不违和
“可悲的谜语。。。”对方不知所云 唯有一双紫罗兰色的眼睛寻觅得到那个【花京院】昔日的身影

“悲剧一场接着一场上映。。。你其实可以选择。。。”


然而 所谓【存在】

意味着只有一个选项

1999年——毫无疑问是替身使者造就的一场坠机事故中—— 助手也曾注视着他的蓝眼睛 恐惧让对方不顾礼节地抓着博士的手指 周围的机械发出咔咔的悲鸣 螺旋桨被打碎 博士全神贯注 等着落地白金之星发力的瞬间

严酷的寒风气流几乎冲破血脉 思维都被冻僵 那个喜欢诗句的年轻教授气若游丝 他嘴唇翳动 说了句什么 就戏剧化地晕过去了
参加葬礼的时候 同事集体抱怨烈阳高照的万里晴空 他们几乎已经习惯了组员这样突兀地离去 还有一部分偷偷议论博士那副款式老旧的墨镜——“居然还是那么帅气啊”
墓碑前清一色白色的雏菊 博士凝视着照片上的脸 到底是哪里呢 像花京院的部分

“我们真的【存在】吗? 博士?”

一千颗眼泪被吞回去 沉淀在光晕模糊的星海 和花京院一样 承太郎曾经在他们彼此身上找到过与【世界】存在着联系的气孔——海鲸将多余的海水滤除 博士手掌摊开
承接着树影和波动的光斑

dio已经死了 他的怨恨再无处消散

说不上是第几次被卷入黑色的梦境中 时间过去了 【花京院】看着不再回应的博士 叹了口气
为什么不能痛痛快快地揭开呢
世界之间隐秘的倒影

“执念”
冰冷的金发男子如是说

童年时期的花京院曾经没办法完全控制法皇 
而且最初的它 也只是一条偶尔才会出现的 蕴含着生命力的绿色光带罢了

“视力正常 去精神科看看吧”
身着白袍的人语气冷漠  搭在肩头母亲的手突然攥紧
“没关系的”小花京院从儿童用椅上站起来 “我也许是看错了 不是有吗 那种【飞蚊症】什么的”
紫罗兰色的眼眸闪着天真的光  圆润的小嘴因为紧张闭起来 医生也忍不住安慰这个漂亮的小男孩
“没准呢 要乖哦”
“谢谢医生叔叔! 医生叔叔再见!”
法皇擅自爬出去 碰翻了一碟备用的棉签
医生惊呼着弯腰去捡 抬头时下意识瞥了一眼对面
是错觉吗 那个不符合对方年纪的阴郁表情
儿童医院光线充足 身为成年人 医生却在对方冷漠的视线中打了个寒战
年幼的病患很快走远 一头红发在人群中依稀可辨

是错觉吧

“所以 可以和我交往吗 花京院君?”
对面少女的脸因羞怯而通红 微风拂发 电影一般的场景
“啊。。。”
“那就是同意!”
“嗯。。。”
——不快

“为什么不和我牵手啊 花京院!”

——正在缠绕着你啊 法皇
——悲伤

“啊 那个 前男友啊 是个不能亲近的怪人”
“哎 怎么会 看起来超好说话的~”
——悲伤

“快要喘不过气来了呢 是气压太低了吗 典明?”

——不要缠绕妈妈啊 法皇

悲伤

“啊 是的哦”
——快去关掉厨房的水壶 法皇

——悲伤

又怎样?

所以 冷冰冰的月光啊。。。

将我全部。。。

〓〓〓

花京院典明从噩梦中醒来
“事到如今你居然还会被噩梦惊扰”
轻飘飘的声音从窗口传来 明亮如水的月光被厚重的幔帐切割  花京院没有搭话 慢慢地坐起 一只脚踩在绵软的地毯 
“你后悔了吗”
吸血鬼金黄色的眼眸映着少年苍白的脸 黑色的指甲在对方脸上轻划
“无论你是否相信”吸血鬼喃喃自语 像是对着昆虫 或者玻璃器皿

“我现在并没有什么【企图】”
花京院把那方手帕随意一扔 spw财团的飞机过来的真快 不愧为财力雄厚的乔斯达一族
面对仿佛永远阴着脸的高中生 红发少年露出了粲然笑容

“你应该知道吧。。。”老头子一脸严肃地堵住房门 单手撑着墙壁
“即使有那个【肉芽】的存在 个人意志也绝对是清醒的状态。。。”
他那高大英俊的孙子正不紧不慢地套上黑色制服 扣好每一个扣眼 整了整帽子

“让开”

“又和乔斯达先生吵架”花京院在吧台单手支着脑袋 推给对方一杯酒“空条Q太郎”
“恋爱让人愚蠢”高中生大言不惭地自嘲 “说不定会让我变成话痨”
“啧 真可怕”


“真是个差劲的男人”

徐伦把照片丢回书桌 对坐在上面的幽灵抱怨

‘连离婚证明都【没时间】办理’

她小声补充 把头埋在肩膀里 妈妈在楼下收拾行李 她很快就要搬走了

‘不问我那天去做了什么吗’

红发幽灵看穿了她的心思 主动提出了话题

“没有必要”

少女闷闷开口‘没有必要 花京院’

夏天结束了 空条夫人请人处理掉了窗前缠绕了十几年的花木 新鲜和腐败的花汁气味混在一起 绿色的茎蔓被割断 和枯萎的丢在一旁

‘你爱他吗’

直到夕阳从窗口离开 少女才问出这句话 这是个难堪的谜面 虽然答案已经昭然若揭


1999年 承太郎把杜王町的事情处理到一半 接到了导师的电话

他半夜出来 找到了导师描述的那片海域 却在下海前发愣

是【替身能力】他第一时间如是想着——那海面上被荧光水母覆盖的表层本该蓝幽幽一片 此刻却变成了透明的 带状的 悬挂在空气里的绿色

博士忘了自己的谨慎 忘了昔日的克制 那一条条带状物似有脉搏 捏在手里肉片一样搏动

——【绿之法皇】

——花京院

他不知道那是个信号 更不知道典明的幽魂在自家楼阁里盘居了十几年 细小的碎片组成了冬日的大雪 直到被【白蛇】袭击进入沉睡 博士才发现了那条早已干涸的遗迹

他无处不在 即使从未真正出现在自己面前


空条夫人推开门 来到了丈夫久居不出的神秘蜗居

那是个让活人无法忍耐的潮湿的地下室 到处都是遮盖拦隔的乳白色塑料墙

她捏着那枚鲜红的宝石 恐惧和不安让她口干舌燥

空条博士高大的身影出现在前面的塑料幕后 她松了口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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